看见她这张又笑得跟没事人一样的脸,沈故渊翻了个白眼,洗了手跨进门去,问:“伤口不疼了?”
“这点皮肉伤,小意思!”池鱼眨眨眼看向他:“倒是师父您,一大早出去做什么了?”
“最近筋骨松散,所以找人切磋去了。”沈故渊道:“活动一番,倒是周身都热了些。”
谁能跟他切磋啊?池鱼很感兴趣:“我也想跟别人切磋,师父介绍一下人给我认识啊?”
“介绍不了。”沈故渊拿起筷子。
“为什么?”池鱼瞪大眼看着他。
夹了一块肉,沈故渊淡淡地道:“那人手断了。”
池鱼:“……”
无视自家徒儿惊恐的目光,沈故渊道:“现在的年轻人本事没多少,却总喜欢干杀人的生意,不给点教训,怎么让百姓安居乐业?你说是不是?”
她能说啥?池鱼干笑,狗腿地捶了捶沈故渊的腿:“师父说的都是对的!”
轻哼一声,沈故渊扫一眼她的右臂,撇撇嘴:“少动弹,伤口容易崩。”
“哪儿那么娇气。”池鱼坐直身子,拿起筷子就夹菜:“我又不是娇生惯养长大的。”
摇摇头,沈故渊也懒得多说,吃完饭就把人抓到软榻上,给她上药。
下午的雨停了,外头凉丝丝的,但空气新鲜得很。池鱼可怜巴巴地看着,挣扎了两下:“师父,我想出去走走。”
“等会,药还没上。”沈故渊道:“你别动,等会疼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