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什么?都说了是义母,那你这门亲戚,又算哪根葱?”靳月翻个白眼,“要当我长辈,先得问过太后,太后娘娘点个头,我立马给你磕头,如何?”
燕王妃没料到她的嘴皮子这般厉害,竟被堵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以前的靳月不是这样的……
“好了,病也瞧完了,回头我能跟太后娘娘交差,你们别再找什么由头,寻我的麻烦,虽然我不喜欢麻烦,但不代表我怕麻烦!”靳月凑近了她,忽然间咧嘴一笑,“听说南玥的雪来子,很是精贵,若是以此入药,能惑人心智,时间长久,人便精神混沌,宛若陷入梦境之中,自此真假难辨。”
燕王妃猛地抬了眼眸瞧她,俄而又快速敛去了眸中微恙,“你同我说这些作甚?”
“怕您一个人在燕王府内,孤单寂寞无聊透顶,给您找点事儿做!”靳月压低了声音,“还有,顾若离没死,她就在这燕王府里藏着呢!您要是害怕,半夜的时候就叫得响亮一点……”
燕王妃瞬时打了个寒颤,只觉得浑身的汗毛根根立起,“你胡言乱语什么?”
“亏心事做了,是有报应的!”靳月将一块帕子塞进她手里,“没人的时候,好好看!这里面的宝贝,真是让人又惊又喜,又爱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