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说:“我们出来玩儿”
人家又瞧了眼人畜无害的芽芽,兴许觉得这三个人一脸正气,就说:“储蓄所打烊后轧账,发现短缺了一分钱,账目怎么也轧不平,现在正在里头找钱。”
“那垫付上一分钱不就完事了?”聂卫平觉得奇怪,钱数不多啊。
人家说不是一分钱的事。
一阵寒风吹过,几个人都冷得打哆嗦。
聂超勇瞧着幺妹,“冻不冻手?”
同样屋檐下的那几个人变了脸。
动手?动什么手?知道他们是运钞队了?
几个眼神以后,忽然如狼似虎的扑向了聂超勇跟聂卫平,顺带扣住芽芽的肩膀。
三个人大吃一惊,以为碰上路霸了。
聂超勇做技术工作,口才不行,一着急就喊做医生需要跟患者沟通,以及电台上班的兄弟姐妹,“你们开腔啊!”
开枪?开什么枪?还计划周详了?
人家改按为扑,直接把三个人撂倒在地。
稍微察觉出不对劲的芽芽欲哭无泪说:“哥,你憋说话了。”
饶是芽芽嘴都说秃噜皮了,他们还是被请去了派出所。
刚好当班的又是廖群星,那几个同志一脸严肃的表示他们是运钞车,负责把储蓄所里的钱运走,这几个人很可疑啊。
廖群星出面解释了一通,都不用记录在案,但就是这么一闹,凌晨了。
回家路上却又下雪。
雪天骑摩托车,那不是危险,而是相当的危险,刚下的雪更滑溜。
聂超勇开车很稳,问题也是太稳了,几乎是龟速度匀速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