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同他说一下棠宁的事,闻昼如果真的来此,必然是为了棠宁。可时嬴此刻显然不太乐意听,她一下子也忘了词,倒想起那年青帝庙的事。
青帝庙……她心中忽然柔软起来,犹豫稍许,终还是把手搭在他掌心,反正他也醉了,顺着他一点也无妨。
他收紧五指,牢牢握住。他的手不再是以往那样冰冷,反而透着莫名的灼热。
谢拂池指尖都开始泛着淡淡的粉,微挣一下,却被握的更紧。
罢了,就这样说吧。她不爱跟他计较这些,反正他们之间又不止牵这一次两次的手。
“嘘。”他低声开口,昏暗中依稀可见睫毛的弧度,“别提他。说点别的。”
别的?谢拂池迟疑一下,桓宁凤君的话不适时宜地响起来。她忽然有了想说一些关于五年前别的事情的冲动。
“那就说说五年前从眉山回来后的事,我去找过你,但神官一直说你不愿意见我。”她抬头看着他,“我知道你在生气,但我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轻浮无情。”
这个影子真是会挑他喜欢的说。
他挑了下唇,“是吗?还有呢?”
谢拂池这会子哪里敢去看他,更不清楚他眉间渐渐凝聚的冷意,只盯着着亭外的一株斜逸梨花,抿下唇,道:“我在青帝庙那里才知道你的心意,我没有想过要戏耍你。”
他不动声色,“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