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大家伙在城里流窜容易被抓,乡下就好发挥了。
可以打大米,黄豆会贵一点,老聂家跟老葛家,李家一半一起合出五毛钱打一筒,想甜点加糖精,不过去年秋天掏的花蜜还有。
大院平时瞧不见外人,再加上芽芽时不时送温暖,今天爆米花,明天地瓜干,后天山药蛋子,大伙就都挺喜欢她,觉得这小女孩嘴巴甜又懂人情世故,唠嗑也特别有意思,有时候训练完了看这小破孩又挂在单杆上等着屋里的小伙伴上完课时候就会绕过去打一两声招呼。
他们可不羡慕屋里学习的子弟,宁愿去跑障碍赛。
有时候还教她几招应急,说是以后要是碰见男孩子耍流氓不要怕。
其中最阴损的一朝就是猴子偷桃,芽芽也找不到被人练手,也不知道学会了什么。
她的好人缘也是在李敬修衬托下的。
因为李敬修对待外人客气疏离,也不知道是不是幼小时就跟着父母下放,最开始的两年在村里无人搭理养成的怪性格。
跟人倒是很客气,就是走不进他的心里,大院里训练的战士都知道这种人不喜欢跟人开玩笑嘻嘻哈哈。
私底下一群大老爷们看一小屁孩对一小女孩放任自流,就挺好奇。
开完小灶,两人得回学校吃晚饭,然后还有自习课。
回学校路上,芽芽摸着脸蛋:“我是不是晒黑了,王哥他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