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世宗点点头,冲着王珪抱拳施礼:“府尹大人,此次我等聚集于此不为别的,只想为我们的先生讨还一个公道,人人都知道,苏先生出世以来,先是献制盐之法,解我大汉盐荒;又走元山进入羌人领地,开拓商路;拒匈奴于千里之外;斩南越宵小头颅;平定西方叛乱;奠定大汉东海雄鹰,此次更是将匈奴赶出草原,绝我边患。”
“敢问府尹大人!”郦世宗越说越激动,挽起袖子,挥舞胳膊:“御史中丞王温舒是何许人也?有何许功劳?凭借无端猜测,污蔑,不,算不上污蔑!竟替匈奴说话,难道他是匈奴细作不成?此等里外不分,对陛下不忠,对手足不义气之徒,有何面目立于朝堂之上?”
郦世宗的话让王珪满身大汗,却让他身后的那些年轻人热血沸腾。郦世宗的话虽然没有错,而且全都是实话,话里话外凸显了苏任的功绩和能力,然而现在苏任却是被关着,而且是皇帝下的命令。如此联想之后,郦世宗虽然指责的是王温舒,却连消带打的将皇帝也说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