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他的恭维听的李曾宁心情舒畅,他大笑一声,“哈哈哈哈,刘员外说的哪里话?只不过是我恰巧在朝为官,知道了这朝廷大官即将到来的消息罢了。”
然而李曾宁的话,却听得刘员外眉头皱得更紧。
刘员外犹疑着开口,“即是如此,那知州大人您可知道这朝廷大官来是为何?”
这番,李曾宁却再也不像之前那般肆意畅然,他再次仰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轻轻把玩旋转着手中的酒杯,李曾宁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忧色,“这……我也未曾打探得到。”
随后,他又转头看向刘员外,“不过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那最近就须得小心些,可不能被外人知晓了些事儿。”
说完这句话,李曾宁就再次给自己和刘员外的酒杯满上,他将酒杯高举,“来,与我共饮了这杯酒,一切小心便是,都自有着落!”
见他如此潇洒,刘员外也暂时放下心中焦虑,他大笑的举起酒杯,与李曾宁的碰了一下,“哈哈哈,好一个自有着落!那我便借知州大人吉言了。”
第二天下午,欢欢又拎着自己的小药箱去给刘二公子看眼睛。
敲开房门 ,小王恭敬的将欢欢迎了进去。
看见眼睛上蒙着纱布的刘二公子,欢欢心中有些好奇,“刘二公子,你这眼睛是……?”
仿佛是刚知道欢欢进来了一般,刘二公子放下手中摩挲着的书简后,才转身笑意盈盈的望向欢欢的方向,“小师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