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咱俩这么老黄牛的干,怎么说都会好的,屋里那俩小崽子就算是有福气了,摊上咱们俩这样的爸妈!”
“你行了啊,这时候了还不忘夸自己。对了,我让你带的报纸你带回来了吗?”
“听你的,带回来一大摞,我说咱家擦个玻璃也用不了这么多吧。”安庆军看了一眼自己带回来的一大袋子,“你打算干嘛?”
于凤飞挑挑眉,“跟那群小兔崽子玩个游戏,我跟你说,我们班那个卓杏林我有时候真头疼,你说他不聪明吗不是,学习成绩名列前茅人也机灵,但就是喜欢看不起人。”
“这种学生通常就是欠缺毒打,就跟你说刚去插队的时候啥都不会干一样,被人笑话了叫天天不灵了他就该知道自己有多混蛋了。怎么着,打算收拾他?是抽他一顿还是怎么的?”
于凤飞翻了个白眼,“他又不是牛家那仨小混混,对他得想办法让他心服口服!行了行了,泡的差不对,我出来了。”
说着于凤飞把脚从盆里伸了出来,安庆军拿毛巾给她擦干了,抱着人给她塞进被窝里,“我去看看那俩小的,你先窝着。”
被子里是他早就灌好的暖水瓶,于凤飞舒舒服服的躺下,脑海里又过了一遍明天的计划,安庆军就已经过来躺到了身边。
男人的火力壮,于凤飞能感觉到一阵明显的暖意,她老老实实的钻进安庆军的怀里,悄声道,“庆军,你说我一个当老师的跟一群十几岁的孩子勾心斗角,是不是有点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