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里有一个教不会的就够了,如果都是这样的我可怎么活啊!”
“而且学生的学识考校还影响我的升调,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宋大瑛抱着何天思的腿痛哭,“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哪来的力量同他抗衡啊!”
何天思一把推开女人,“就算是给你婉婉这样的孩子又怎么了?她又不是完全痴傻了,送过来之前我们都教过的,怎么就你教不会呢?”
“人婉婉怎么你了,你要那样贬低她?”
“而且教里谁不知道他付喜生有妻有子?谁不知道他孩子在你班上?他怎么敢胁迫你?”
“就算他妻子失踪了,在正式和离前他都该为妻子守身如玉!他吃了熊心豹子胆去胁迫你?!”
宋大瑛一双勾魂眼含泪抬起,“何监院,你当真这么想吗?”
“我不这么想还怎么想?”何天思抬头指了指李青湎,“而且满仓教那么多人,难道就他一个小小的书办了不成?你谈什么抗不抗衡?”
“这检察署的人都在这呢!你问问她遇上了这事会不会袖手旁观!”
他再一挥手,指向陈凭依,“你再问问人家刚入教的,信不信你这个邪!”
陈凭依突然被指到,只能保持沉默。
事关一个女子未来的仙途走向,她实在不好插嘴。
陈凭依的沉默被何天思当成默认,“看到没,都不信你这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