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甄念谣……没有和你说吗?”
在一次念出这个名字陆炳真是浑身上下都别扭,出口瞬间就令他如坐针毡。
“你真打算跟你弟弟要个孩子,过继过来?”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母子俩之间沉闷地沉默了片刻,陆王氏闷声喝了口茶,开口道:“文明,你到底在怕什么呀?”
“……怕?”陆炳的嘴角扭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母亲真会说笑,我有什么好怕。”
“既然如此,你为何活的束手束脚,百般憋屈?”
“……我没有束手束脚,也没有憋屈。”
“你就死鸭子嘴硬吧,反正我能做的我都做了,要累要痛都在你心你身,冷暖自知。”
“您到底在胡说什么。”陆炳板着张脸严肃道,“若是太累了,我亲自给您安排住处,你去歇息吧。”
“阿茶。”
“……什么?”
“我说阿茶,你待她好点儿。”陆王氏放下杯盏叹了口气说,“她不容易,心里有苦无处可泄,也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