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羽生白哉一脸茫然。
“东瀛的妖物,你怎么会不知道。”
“传说里的妖物,我根本就没见过,哪儿知道有什么弱……”羽生白哉说到一半停住,像是想到什么,“络新妇好像怕火。”
秦无衣若有所思,将麟甲刀放入怀中:“借你影彻一用。”
秦无衣从羽生白哉手中拿走影彻,上前迈出数步,取出腰间的酒壶,仰头豪饮几口,羽生白哉看着秦无衣背影,腰际不断涌出的鲜血已浸透了衣衫,将半边身体浸染成红色,烈酒能让他的意识变的麻木,以便承受更大的痛楚,即便失血让他面色苍白如纸,虚弱的看似不堪一击,但在任何时候,羽生白哉从不会怀疑站在自己身前的秦无衣。
秦无衣将酒平平倒在地面,剩下的酒浇淋在影彻上,没有对着络新妇挥刀相向,而是还刀入鞘,嘴角挂着张狂的蔑视:“据说妖邪修炼成人形需要时间,少说也得几百年,我不知道你修炼了多久,不过今晚你估计得重新来过。”
两个络新妇相互对视,顾洛雪发现络新妇对秦无衣始终都有忌惮,但这种忌惮在秦无衣收回麟嘉刀后荡然无存,心中暗暗诧异,两个危险的妖物为什么会如此畏惧那把无法拔出的刀,但现在秦无衣手中没有麟嘉刀,络新妇之前的仓皇变成愤怒。
嘴里发出尖锐刺耳的吼叫,举起螯肢同时向秦无衣冲来,锋利的足尖将地面踩踏的四分五裂,秦无衣虽然能让顾洛雪感到安心,可这一次面对的却是两个妖物,她有些担心,受伤的秦无衣和一把无法斩杀妖物的影彻如何去抵御络新妇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