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平淳似懂非懂地点头,“娘,我现在还想不明白,你等我再好好想想。”
清雅道:“想在心里想,这话被那些道德家批评有反骨,还是别跑出去说的好,别被有心人抓住了把柄。”
邢慕铮去相府转了一圈,顺道去永安最有名的茶馆要了壶茶坐了许久,听年轻的书生们高谈阔论。待夜幕来临,他回了王府巷,府里已经准备好了晚膳,钱娇娘等着邢慕铮用膳,脸上还挂着眯眯笑。
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邢慕铮可算是明白这话儿了,他这会儿看自个儿妻子,就像看一只狡猾的狐狸,不,应当是狐狸精,又狡猾又迷惑人的那种妖精。
邢慕铮如今头疼的很,各方外忧也就罢了,他最怕的内忧也来了。偏偏打又舍不得打,骂也舍不得骂。真想在床上弄死她。
“侯爷回来了,快快,给侯爷打水洗手,侯爷定是饿了,快把菜端上来。”那狐狸精、不,那钱娇娘笑语晏晏地招呼着邢慕铮坐下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