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门锁忽然响了,我手掌挪开一看,是神父出去了,我知道他去楼顶,于是我瞪了何进一眼,也追了上去。
楼顶还是那么寂寥,有租客将床单在楼顶晾晒着,风从床单缝里滚入滚出,好像小孩子玩躲迷藏一样,不亦乐乎。
蕰藻浜的水流声也好像能传过来,听的人更加惆怅,四面也没有多少工业灯,只有安亭站那边,发出很远的光芒,天空上没有星星,使得夜色像一张黑沉的毯子,盖在昌吉东路这片土地上,它好像可以在盖住过往,让人感到无力。
神父站在护栏旁眺望远方,他瘦巴的身子好似风中落叶,极其落寞。
我点根烟走上前,站他身旁还没开口,奕朵发来消息,她让我们收拾好东西,明早她来接,我回复嗯了之后,沉思起来。
上次陪我去参加婚礼的人,是夏溪,我们在平利县发生了一段极其难忘的回忆。
而这次去的人,叫奕朵,那又会是什么样的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