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闻舟看在眼里,心情莫名烦躁了些许:“我说了,去濠江跟去香港不一样,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
听到这话,喻浅心情沉入谷底:“所以三叔这话是在提前暗示我,这次濠江我去定了是吗?”
“算是。”他没有否认。
喻浅不再说什么,转身上楼。
她去了隔壁客卧,将门反锁,厉闻舟来开过门,打不开他没强行进,也没命令她必须开门,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就走了。
喻浅这一晚上想了很多事,想不明白的有,相通了的也有,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之于厉闻舟并不重要。
他可以给她很多温柔,他只要她的乖巧和顺从,这份宠爱里虽然带着有几分喜欢,但也能随时舍弃,她永远不会成为他做任何事的例外;说开始是他,说结束也只能是他,他不会沉溺在跟她的这段情里,哪天利益崩塌,他会毫不犹豫抽身离开,将她弃之如敝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