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左雯的询问,薛后回已的却是嗤之以鼻的一笑。
接着就见她眼中虽然闪过一丝落寞,可嘴里却坚定不移的阴冷说道:
“以本后今时今日的地位和年纪,一往情深,至死不渝都不在是最能打动我的东西了。执掌江山的权利才是我薛宜如今最想要的东西,因此夜瀛为了本后的抱负和霸业,便是灭国又有何妨。等到百年之后人们只要一提起本后,便会讲到夜瀛这说起来是他们这个弹丸小国的荣幸。至于藤原修在本后眼里,他不过就是一枚棋子。区区蛮夷君主,十几年前他难入本后的法眼,如今我薛宜贵为大周太后,他和我之间的差距就更远了。区区蝼蚁也妄想搅动我的心绪,他还没有这个本事。”
望着薛后那眼中越燃越盛的权欲之火,对方的那股子疯狂劲,甚至叫左雯这个跟着薛宜几十年的忠仆不知还该说些什么才好。
就在薛后脑海里想着自己在藤原修的相帮下,最终走上金銮殿的皇椅,而内心激荡不已的时候。
门外内侍高喊萧瑾萱进殿的通禀声,却如一桶严寒腊月的冰水直接浇到了薛后的头上一样。
当即她的一切权欲之火,还有内心疯狂的激动都尽数被熄灭了。
而这都源自于薛后对萧瑾萱的忌惮,毕竟这半年的时间里,眼见得自己在后宫的羽翼和亲信几乎被连根拔除,薛宜这心里就痛的像刀剜一样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