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低头不语,哪里还有什么能反驳的。
玉儿叹道:“我原以为,那孩子处处低调,不愿展露光芒,偏偏面对皇上一而再地将她推上风口浪尖,连一个不字都不会说。”
皇太后背过身去,冷然道:“现在我倒是要怀疑,她是真的谦虚低调,还是仅仅在人前做戏,人后唯利是图。”
鄂硕的心,几乎要撑破胸膛,畏惧太后,亦可怜女儿,唯有道:“太后,能否让臣,见一见贤妃娘娘。就算这次的事,无法挽回,臣也会好好对娘娘说,劝娘娘她往后,要学着、学着……拒绝皇上。”
玉儿不言语,故意等了半晌,才道:“你们父女去说说话吧。”又命继夫人留下,说是新得了两块蜀锦,要送给她。
鄂硕拖着沉重的脚步,一路来到承乾宫,葭音早已在门前等候,见了阿玛,高兴极了,看着父亲向自己行礼,忍了又忍,赶紧让添香去搀扶。
“阿玛,您瘦了好多,气色怎么这样差?”葭音心疼极了,忧心忡忡地看着父亲,“朝务太繁忙了是吗,回到京城必然紧张,阿玛,您若、若不想再忙,女儿能向皇上说一声,允许您回家休养。”
鄂硕摆摆手,吩咐添香去守着外头,开门见山地问女儿:“葭音,你老实告诉阿玛,是不是你求皇上,册封你为皇贵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