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做,天在看,那章氏能杀了情敌,对老公也未必手软。只是我万万想不到,她竟这样大胆跑来,硬要将情敌的尸身认成老公,匪夷所思。
“章氏,若非你用簪子将李氏的脸划花,本官亦不能这般肯定,便是你所为。”我说道,“还不将你如何杀死张氏本末,一一道来!”
“那贱人水性杨花,招蜂引蝶,大人为何偏疑到妾身身上?”那章氏一撇嘴,脸上写满了憎恶和不屑。
“适才你还对本官讲,你并不认得那李张氏,现在又如何知道她品行不端?”我加码继续问道,“你出言如此反复,到底为何?本官查验过那尸身,颈骨之伤一刀两断,以你之气力,断不可能一人做的。你同党此刻在何处,你以为本官不知道吗?”
那章氏猛然抬起头,说道:“那贱人是我杀的,与别人不相干,大人要杀要刮,给个痛快!”
“本官平生最憎,便是屈打成招。本官今日不对你用刑,也可让你服罪。”我说道,“弃尸湖心,必有船舶。你章家以运盐为生,有盐船一艘,小舟一艇。那艇小舟,本官已命人运到堂下。本官有一法,便是经年累月反复擦洗,只要有血迹残留,便无可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