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藏坏心思,你教训她便是,不必顾虑我的面子。”
卫婵根本来不及开口辩解,刚抬起头要说什么,一记耳光就扇了过来。
啪的一声,卫婵感觉到左脸一阵灼热,疼痛和屈辱一起袭来,让她脸色顿时惨白,而被打的地方却红的不像话。
冬年甩了甩自己的手:“我姓王,家父乃是正五品谏议大夫,你这贱婢记着今日是谁打的你,你是什么身份,也敢惹郡主,今日留着你的一条命,本小姐也不怕你寻仇。”
她还假惺惺对着广宜郡主道:“郡主,我打了谢世子的奴婢,这谢世子不会记恨我吧?”
广宜郡主很是开心,一把抱住王冬年的手臂:“冬年,你真是我的好姐妹,懂我的心思,我跟姨母表哥是什么关系,你放心,有我在能出什么事呢,打就打了。”
王冬年用手帕擦擦手,将手帕一丢,手帕便轻飘飘的落到卫婵的膝旁青石上。
“郡主真是宽宏大量,这种不分尊卑的通房,都是贱皮子,不打不知道规矩,要我说,您便是把她一绑,发卖出去,谢世子又能说您什么,难道还真的找您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