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默头皮有些发紧,“哪个人?”
“你故意装糊涂是吧?”向南方阴阳怪气的。
“五哥,你能不能好好说话?”阮默也有些着急了,直接坐起身来,扯到了打着的点滴。
向南方连忙按住她,“你别乱动,我好不好说话都是小事,关键是司御怎么想?你发个烧一直叫着墨湛的名字,你知道他心里是什么滋味吗?”
阮默怔住,“五哥,我叫了墨湛的名字?”
“是,一直叫他,”向南方说到这里抬手想戳阮默,但手在碰到她的时候又收住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七哥呢?”阮默忙问。
“怎么担心他生气跑了?”向南方问。
“五哥,七哥是不是生气了?”
“他那个人泰山压顶都面不改色,生不生气只有他自己知道,再说了换成是你,他要是在睡梦里或者发烧的时候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你是什么感觉?”向南方问她。
推己及人,那肯定滋味不好受。
“他现在在哪?我去找他,”阮默说着就要下床,而这时病房的门推开,司御走了进来。
看着她这样,他眉头拧了拧,“还打着针呢,这是要往哪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