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小不动声色,就这么安安静静伫立在门外听着里头的对话。
“云嬷嬷,你说若兰她们见到那小童是绵绵吗?”阮老夫人语气中带着疑惑。
“阮祖母,您可别怪绵绵。”秦若兰深谙以退为进的招式,“他还小,不是故意的,只是淘气不懂事。”
物证就挂在雪儿的脖颈上,阮绵绵肯定是接触过猫的,再说不关他的事必定是说不过去的。
云嬷嬷不愧是云嬷嬷,她微微躬身说:“老夫人,就算铃铛是小公子的,下定论也为时过早。依奴婢看还是叫小公子来问个清楚再说。”
秦若兰的手攥紧又松开,云嬷嬷真碍事。这么维护小哑巴,谁知她打的什么鬼主意?回头定要在姨母跟前告上她一状。
“阿云说得在理。”阮老夫想起那日阮绵绵受委屈的情景,“是要问个清楚再下定论”
“那奴婢就叫人去传唤小公子吧。”
“不用传唤了。”开口的是阮耿。
“祖母,我早就来了。”接口的阮绵绵。
祖孙俩跨过门槛进入偏厅,秦若兰瞳孔猛地收缩紧紧盯着他们依旧牵着的两只手上。
侯府中,对秦若兰最冷淡的就是老侯爷,姨母常说他连亲孙子都不待见,让她别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