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自己身上几乎一丝不挂,就又没脸出去抱着他一起去死。
她咬着嘴唇,努力回想了很久,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身上的衣服是什么时候被脱掉的。但她核计着,这事儿一定是他的做,他趁自己睡着的时候做的。
“厉渊彻,你卑鄙!你无耻!你下流!”她愤懑之际,考虑同他分手的事,一个道貌岸然的登徒子,并不值得她托付终身。
厉渊彻的脸色微微阴沉下来,嗓音幽幽地道,“卑鄙?无耻?下流?呵,我可不敢当!”
“你还不敢当?做都做了,却还死不承认,厉渊彻,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柏锦童的火气都快把被子烧穿了。
厉渊彻吸了口气,咬牙冷笑,克制住胸臆间的不悦,道,“你能不能冷静一点好好想想,我就算再饥不择食,也不可能对一个正在……流着血的女人下手吧!”
话落。周围的空气突然陷入安静。
气氛变得微妙。有些尴尬,又有种说不出的暧昧。
柏锦童咬着嘴唇,神伤良久,“真的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