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宇的身体顿时一抖,再也不敢隐瞒:“御史大人恕罪。陶宇方才一时激动,恐言语之间有所夸张。那日,本官所遇到的弥勒教贼寇大约只有两千余。”
“两千余?也是你手下区区五百的衙役能对付的?”巡按御史冷哼一声:“陶大人,据本官所闻,剿灭那弥勒教之事,乃是陛下为扬那庶子项烨的名望,特意交与那项烨的。”
“为此,陛下特封那项烨为岳州黜置使,而那手下那名为方铮的幕僚,更是被封为岳州参军事,以便去来辅佐那项烨。”
“陶大人,既然剿灭那弥勒教之事是陛下令那二人所负责处理,怎么到了你的嘴里,那功劳全变成了你一人的,而那陛下寄予期望的二人却是点末之功全无?”
巡按御史将脸一沉:“陶大人,你可知贪冒他人之功,是何等大罪?”
陶宇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御史大人恕罪,御史大人恕罪!那剿灭弥勒教的大功的确为烨公子和方铮方大人所为,本官只不过是尽了点绵薄之力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