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知道你那个刚发表出来的研究对你自己可没什么好处吧,”他对我说。
“是的,我知道,”我回答说。
“我们中的许多教授认为文章牵涉到他们的观点,而教务长认为文章是对他观点的攻击。”
“那该怎么办才好呢?”我说。
“没什么,”教授答道,“但是你三年任期已满,一些候选人要竞争这个职位。委员会按惯例是把这个职位给予已经在这个学校教过书的人,不过你能肯定这个惯例也会适用你的情况吗?但这不是我想对你说的。对你有利的是人们一直说你正常上课,你很受学生们欢迎,你教给了他们一些东西。然而你甚至也不能指望这一点了。教务长告诉我说最近三个月你根本就没上课。而且竟然无故旷课。好了,就这一点已经足够立即解雇你了。”
我对教授解释说我并没有拉下过任何一节课,这完全是一个玩笑,我告诉了他关于扎特里特斯基先生和克拉拉的全部故事。
“很好,我相信你,”教授说,“但是我相信你有什么用?今天全校都在说你不上课,什么事也不干。工会会议上已经讨论这件事了,昨天他们把这件事提到校董会去研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