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安双手背在身后,越想越失落:“我的女儿要是没丢,或许也是个贴心小棉袄。你可不晓得,我家那大儿子不成气候,由于是独子,打小就被我夫人惯得不行。
我夫人对他太过百依百顺,我大多时间都在办公楼,根本抽不出空去教育教导他,疏于管教,就让他越长越歪。
上学期间不努力用功学习,整天拉帮结派搞小团体,老师顾及着我们这些家长的脸面,被他气个半死也只能打电话请求与我们谈谈。
我一听他做的那些荒唐事,就血压高,想揍他,夫人却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拼命护着。老话说得对,慈母多败儿啊!
他从幼儿园到大学,陪着他成长的几乎全是我夫人一人,他叛逆,和我夫人感情深,和我,没几句话我就窝火想动手。
他啊,十九岁就有了孩子,现在都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还荒唐得很,什么都做不好,全靠他那几个叔叔伯伯给他兜底。
前两个月还开车撞坏了人,我让他妈妈好说歹说赔偿了五十多万才算罢休。
哎,我这辈子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个儿子……每次看见你,我都很羡慕木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