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好像也才想起是在自己家里,打了一个嗝,小心翼翼地坐下,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头,和龚经理隔了一人的距离。
龚经理偷偷瞄了那扇紧闭的房门一眼,又瞄了他一眼,赌定屋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想起昨晚自己在咖啡厅空等一晚,气就直往脑门上涌。为了压火,她故意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叫起来:“呀,涪陵榨菜,我的最爱!”
然后,她就从袋子里掏出榨菜,撕开,揪出一丝,塞到嘴里,嚼了两下,闭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样子。
哗啦啦看得直皱眉,忍不住又打了两个嗝。
听到嗝声,龚经理睁开眼睛,挤着笑,把榨菜伸到哗啦啦面前,说:“你也来一个,天下美味!”
哗啦啦连连摆手,又打了两个嗝,才说:“吃、吃不下。”说着,还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你是怕我吃光了吧?”龚经理换了一副冷笑,盯着哗啦啦。
哗啦啦一愣,又连连摆手,说:“不会了,你爱吃,就都吃掉吧!”
“你这恐怕不是买给我吃的吧?”龚经理说着,又看了一眼房门。